求婚
盒子里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大,大到温里快要控制不住地爆炸。 那盒子里的,所滋养的,所生长的,所疯狂的一切。 温里知道,但又不知道。 温里苍白的抉择,得到了同样苍白的答案:“我不知道。” 事情没有办法逆转,他能从陆回那里逃出来,是因为白枫。 而白枫的亲哥哥,在温里逃出来的第一个晚上,又把他拉回了跟陆回一样的床上。 温里矛盾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承认: 他厌恶陆回,厌恶跟陆回zuoai,厌恶被陆回插进去、射进去的那些瞬间。 所以他逃走了。 在逃走的第一个晚上,他以为得到的会是自由,却没想到是一肚子的陌生jingye。 陆回的味道太容易辨认了,跟白枫简直是天壤之别。 它带着苦味,又凉的厉害。 握住温里腰部的手,像是屋檐下滴水成的冰,细针一样扎在皮肤上。 手指被握住,像是浸泡在冰水中。 温里想要抽出,却被抓得更紧。 戒指被拇指和食指捏住,顺着温里的无名指尖,一点点往上。 带着金属触感的戒指,逐渐抵达最靠近手掌的手指横线,像是把温里框在了一个圆柱形的管道里。 “像不像求婚?” 白净光仰视着温里,面无表情就像是中心广场伫立的石像,说出的话随着钟声的敲响而砸在温里心上。 “白枫所期望的,我替他做到了”,白净光说这话时如同一个发病间歇期的疯子:“我cao了你,跟你求婚。” 白净光松开温里被捏红的手,一字一句地说:“然后接着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