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黏黏//一不小心驯服了神经病
,凑得又近,向岐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夹紧腿,大腿去别陈谓的手,躲开他的玩弄,撇开脸不自然地反驳:“我说我饿了,要吃饭。”陈谓偏不如他得意,看不出他的窘迫似的凑上去咬人脖子,向岐往后缩,他便紧追上去将人压在身下,拉过向岐的手往下三路摸。他外头只穿了一条短裤,里面什么也没有,那根尺寸惊人的rou棍此刻又精神勃发,顶在裤腰边露出蛋大的guitou。他便拉着向岐的手来摸,向岐摸到那guntang的物什时缩了缩指尖,又轻轻拢上去,柔软的掌心压在马眼打圈揉弄,腥苦的腺液糊满他手心,发出黏腻的水声。两人如一对交颈的鸳鸯,在彼此耳畔吐露guntang急促的呼吸,陈谓挺动着腰,一下一下地轻撞,将他掌心碾得粉红。 耳畔是陈谓性感的喘息,向岐听到他这样舒服的声音也如被爱抚了一般,一种莫名的躁动在浑身流窜,陈谓咬住他的耳朵,舌头自下而上舔舐,说:“吃我的jingye。” 他浑身猛地一颤,爱抚rou具的手停了一瞬,某种压抑了许久的天性逃出了樊笼。纤细的手深入往下,从roubang的根本缓慢往上撸动。向岐咽了咽口水,委身向下跪坐在,他抬眼似羞似嗔地瞪了陈谓一眼,仿佛是拍摄手法唯美的情色电影,一切在陈谓眼中开始变成慢镜头。 他洁白的齿列轻咬住饱满粉红的下唇,一点点沾染上水色,然后是将吐未吐的舌尖,暧昧yin乱的红飞上爱人的脸颊与眼尾,眉梢都是青涩的sao与媚。他吐出那条柔软湿红的舌垂挂在唇外,未咽的唾液如同晶莹的宝石悬坠在舌尖,如同鬼魅,声音似蜜,雌伏的腰背是臣服的母兽,低低柔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