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拆我的生日礼物了。
一些苦头。 啧...... 推开房门,埃丝特.埃德温的脸上和身体裸露出的皮肤,是明显被药物处理过的样子。 真可惜,没能见到对方独自舔舐伤口的模样。 但是看着埃丝特.埃德温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他的心情有些恢复。 在没有阳光散射进来的房间里,幽蓝的眸光像是山林里的孤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埃丝特.埃德温。 “少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屈尊来见我呢?”埃丝特.埃德温的惊讶没有维持多久,他看向少年进来后十多个保镖将他包围的阵仗不由得有些好笑。 “少爷,这是怕我对您有危险吗?”话音未落,祁慎宁便走到了他的面前,葱白般的手指抓住了他的领带。 “危险?”祁慎宁眯起了双眼,语气里带了些嘲弄,“就你这副细狗的样子吗?” 埃丝特.埃德温肩宽腰细,是蛮明显的倒三角身材,只不过肩背没有锻炼出来令人羡慕的鼓囊囊的肌rou罢了,说是细狗难免夸张了些。 祁慎宁只想先用语言压倒对方,也并没有想那么多措辞。 他最是厌烦埃丝特.埃德温明明寄人篱下却依旧俯视他的模样,狠狠地抓着领带将对方的身体弯向自己。 他另一只手放在埃丝特.埃德温的屁股上,如一对儿恋人般缠绵地在对方耳边说着,“你问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屈尊来见你呢?” “自然是来拆我的生日礼物了。” 埃丝特.埃德温感受着在他屁股上作乱的手,脸色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