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惩戒室
情,肌rou变得柔软,连生殖腔都坠的发痛,让身体无法自控打开的跟多变得更加敏感。 不得章法的撸动让安有时疼的一哆嗦,又更快的揉蹭着guitou,是许久没有发泄的身体立刻射了出来,绵软的几乎就要倒下 过于心虚的安随着快感而着发抖,蜷缩着缓过射精的余感。然后立刻开始擦出毛毯上他和潮的jingye。 他知道偷偷射精违背了小雄主的意思,可是嗅着浓郁的信息素身体的本能告诉他,不现在立刻发泄的话他绝对坚持不要三周。 潮看着惩戒室里的狼藉的道具,地毯上散落的jingye发着腥臭,狰狞的性器高高在上的站在柜子上,机械的三角木马让潮无可避免回忆道上一个雄主,殴打,谩骂,偶尔的施舍让他和安像最低贱的雌奴一样张着嘴接着jingye。他晃晃脑袋,想把这些想法弃之耳后。有雄主已经很好了,他安慰着自己,所有的雌虫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最起码他和安没有因为精神力狂暴和死去。他和安就像是沙漠里的仙人掌,在干旱里苦苦等待,每一滴水都无比珍惜,靠这一点慰藉坚强的活着。他们不知道新来的小雄主是干旱的沙漠烈日,还有久违的暴雨如注。 安和潮看着手中的袋子,和拆卸后的大型器具,面对着垃圾桶,似乎就将他们的过去从此遗忘。干净如初的惩戒室连地板都被擦的一尘不染,繁多的垃圾让他们不得不展开骨翅飞快的滑行,再静悄悄的跪在雄主的卧式前 是扑鼻而来的水汽的味道,雌虫们抽了抽鼻子,垂着眼看着那双修长的小腿跨过门槛。 然后听着雄主话里惊的大腿都收紧了 “我的雌父们,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