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 上药 锁链监 失漏尿 逃跑挨打
抽插着季炡的后xue,慢慢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仿佛在倾听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生命。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季炡疲惫地闭着双眼,能听到什么一样动了动睫毛,却没能睁开双眼。 “小狗给叔叔的yinjing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沐焓扶起他双腿间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仔细地推开包皮,把搓热的药膏涂满每一寸皮肤,用指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在把自己的yinjing插入他的身体时,沐焓一直注视着季炡的表情。他的眉心从未舒展过,紧咬着牙齿,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凝成一缕,再滑落。 沐焓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耕耘着,腰部耸动,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把浓稠的jingye射进去,再重新堵住,直到jingye被完全插成白色的泡沫。 沐焓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他对叔叔那样的表情上了瘾,那张脸好像能让人兴奋到发疯,他从未把季炡当作过自己的父亲。但或许是爱人或者是亲人吗?他又觉得都不是,那是一种与亲情和爱情都有着细微差别的微妙情感。 “别再深了……拿出去,好大,肚子要破了,破了……” “不要……放开我吧……好痛……呃……好痛啊……停一下,停下……” “小焓,小……小焓,求你……求你了……停下吧,不要这样……痛……好痛……” 情至深处,沐焓觉得自己失聪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动着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让雌性受孕为目的不停地与之交媾,他听不到季炡在快要昏迷时候的求饶,听不清他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也听不见自己低沉的喘息声。 在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