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病娇一边痛一边强行开车的
画,苍白得像一个幽灵。 等她说完了,朱利安问:“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伊娜眨了眨眼,陷入了沉思与茫然。 朱利安追问::“你还记得我最后一次发情的样子吗?” 伊娜不确定地问:“是在牧夫座?” “对。” “……我也许不记得了。” “……” 她捧着朱利安的脸,让他转过来。他的眼睛还肿着,眼球如同两颗暗淡的玻璃珠子。伊娜努力地解释:“那些记忆,基本上都在手术中丢失了。” 朱利安闭了闭眼。 “因为短期记忆相关的突触不稳定,容易受手术本身和神经刺激的影响。我……我也是在手术完成的十多天后,才勉强找回其他长期的记忆。” “嗯。”他说。 听起来又轻又绝望。 伊娜软软地求他:“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你也可以给我讲讲你记得的事情。”她拉着朱利安的手,“那些令你愤怒与遗憾的过往,都说给我听吧,我……全都想知道。 “我想对你比以前更好。” 朱利安咬着牙,手指冷得像冰。过了好久,才憋出一个“好”字。 伊娜等他。 他对伊娜笑了笑,桃子眼弯着,看起来滑稽可笑。他说:“那么多年来,你都没有真正cao过我。” 伊娜脸颊红了。 “我那时候还小,还没分化呀。” “现在分化了。” 她直起腰,抓着他的衬衫的下摆。朱利安掰开她的手,慢慢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朱利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