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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扮笑脸与吴商记说话,他在今晚之前已提前准备好许多话题,反复练习到深夜,只为用来逗吴商记开心。 果然吴商记与他交谈甚欢,几次笑得合不拢嘴。少数知道那场车祸真相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放在游跃的身上,显然比起那个第一天踏入李家畏缩苍白地站在他们面前的少年,这场除夕夜团年饭席上的“李梦真”已磨炼出七分冷静的演技,加之八分相似,已足以以假乱真。 “......云济。” 觥筹交错的光影之间,李云济被这一声唤回目光。他看向身边的季若亭,目光适时地柔和下来:“怎么了?” 季若亭定定看着他,而后露出个笑容:“看什么这么入神?” “我入神了吗?”李云济笑了笑:“那孩子让我觉得神奇,有时候表现得不尽人意,有时候又给人带来惊喜。” 季若亭依旧笑着,清冷的眸却一瞬不瞬看着李云济,如有一团无声暗火在其中燃烧。他轻声开口:“原来是这样。你看他那么专心,我还以为你把他当作真的了呢。” 两人目光相触,李云济神情不变,依旧温和开口:“不像吗?我以为我教得还不错。” 季若亭深吸一口气,轻声吐出几个字:“当然像,那孩子很聪明。” “他今晚的表现比起刚来的时候天差地别,想来是你的亲身教导起到效果。”季若亭的手轻轻放在李云济的手腕上,沿着男人宽大的手背缓缓向上摩挲,他的动作亲昵细密,一双清冷美目注视李云济,声音如切切耳语。 “你从来不把没用的蠢货留在身边,云济......”季若亭缓缓道:“不知有多少人都拼命想做你眼中有价值的人。” 李云济失笑:“怎么把我形容得这么冷酷。” “冷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