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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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大脑的快感,像是被浪潮抛上了高空,浑身轻飘飘的,窄嫩的奇异的被钟离称作能进行繁育的阴窍,巢母独有的生殖器官,已经被yinjing塞满了,甚至被cao得像其他被cao服了软rou一样紧紧包裹着侵犯者,guntang的yinjing也没有它温暖,但它实在稚嫩,俏生生的,娇气得很,cao了没几下潮液就发了洪水一样泛滥成灾——完全受不住钟离那种发狠的cao干,几下就逼得他颤抖的又一次高潮了。 他射了好几次,三次还是四次,也许是近期自慰多,这下就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是那种刺激太超过了,抽搐的小腹被人细细按摩,最终还是没忍住铃口被人扣挖的爽利——钟离有意叫他屈服于这种生理本能。 “哈——!” 他耸动了两下,本来半勃起的yinjing终于在另一种刺激下重新挺立,而后不受控制地张开马眼。 达达利亚绷紧了全身肌rou,忍受不住的呜咽从嗓子里溢出来,细细弱弱的,已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他失禁了,就在钟离面前,guntang的尿液浇在对方腹部,但他却爽的想要一直这么下去。 “没关系,不用感到羞耻。” 钟离挺胯继续cao他,握着他的腰窝,没有怎么撞痛他的耻骨,依然维持着他喜欢的频率抽动性器,他们拥抱着,直到钟离压在他身上,牙齿半嵌在他脆弱的喉结碾磨,像野兽驯服雌性,就这么含住那块rou磨着说,“这再正常不过,而且我想看您这样很久了。” 他抵着他的阴窍内阴,喉咙滑动两下,终于心满意足地顶到最深处,像想要回归zigong的孩子,在达达利亚因羞耻和快感而紧紧绞咬的身体里痛快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