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年,她形单影只地走过刀光血雨,腥气弥漫的前半生,却又遇见了母妃在世上遗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她的哥哥。 的确是应当有什么东西留下的。 所幸周瑜的伤口并不致命,在江东休养了两月也活动自如,不过身体还是需要慢慢将养。广陵王寻着商量秋冬粮草一事赖在他府内不走,白天为周瑜端药递文书,晚上还得不情不愿地陪床。 周瑜说自己虽是箭伤在肩膀上,但从马上摔下来时也的的确确损伤了腰腹肌rou——无奈,广陵王也只得自己骑在兄长身上,勉勉强强伏在他身上辗转磨蹭。 广陵王心中已有决断。她跟周瑜如果要做兄妹,就不能这样日日夜夜鸳鸯红帐锦被绣浪翻腾厮混。不过一切也需等到周瑜伤病彻底养好了再说。再此之前,无论周瑜如何痴缠她,她都一一应下。 广陵王双手支撑着床架,腰腹用力,弹软湿热的阴户暧昧地磨着周瑜的rou具。每次摆动时,阴蒂擦过冠沟带来不温不火的快感。身下传来黏黏糊糊、啵唧啵唧的水声。周瑜的rou茎涨得发烫,哄着小妹让她快些吃进去。 在这初冬,他天天勾着广陵王与暖房中云雨。房中虽然点了静心凝神的香饵,但也总盖不过甜腥sao水的味道。周瑜爱极了她在他身上动情痴迷的模样,总也是要她不够,甚至希望,这个冬天能够再久一点,久到茫茫落雪掩盖烧焦的断壁残垣,人生憾事才好。 但是周瑜的希望,与第一片雪落下的时候,落空了。 宴席上,周瑜与广陵王依旧如以前一样,远远相望。但是两人会趁着舞姬敬酒的时候,端起酒杯,向对方挑眉示意。 周瑜裹着墨色压金线的狐裘,脸上带着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