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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走后向可西这些时日有些情绪低落,好在手机上时常联系。 等到十月时,她的小馒头过了疼的阶段,到了又疼又痒的地步,这b疼痛还令人难以忍受。她上课时甚至会偷偷趴在桌上蹭自己手臂,但都无济于事。 对她的哭诉,林朝百忙之中回应两字:“盘它!!!” 向可西也自己轻轻r0u弄,可这种sU痒就像隔靴搔痒,重了她疼得受不了,轻了更痒,折腾得她泪水涟涟,发了狠地揪几下,怎么也舒解不了。 又是新的一晚,向父向母一个出差一个旅游,不知何时才回。林子渡高三后便不让他做饭,阿姨做好饭菜走后两人面对面吃饭。 向可西吃着吃着,蚂蚁啃噬的痒感又泛起,x部无意识地蹭着冰冷的桌沿,通红着一张小脸。 林子渡坐在对面举着碗,喉头滚动。 向可西难受的想流泪,实在忍不下去,“不吃了。”脚步不稳地跑回房间,重重地摔到床上,打开床头的小台灯。 解开内衣脱下,撩开衣服,果然,暖h的灯光下,原先粉nenGrU粒已经被摩擦得泛着微红,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就连rUfanG里的r腺也充斥着肿胀疼痛的感觉。 她把两手抚上,将rT0u夹在两指中,慢慢r0Un1E,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樱口低低发出细碎难耐的呜咽。 “啊……” 稍稍用了点力,肿胀的rUfanG立马疼了起来,随后而来的是绵绵密密的麻痒,向可西被两种情绪夹在其中,忍不住挺起身子,x往前送,手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