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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义。 就该坐一块儿打盘叶子戏谁赢谁当皇帝。 显然天下能说得上话的人中没人这么想,天下说不上话的人中同样没人这么想,若当真一场叶子戏就有如此作用,那这叶子戏今后就开始不用纸牌打了,都换成活生生的血rou和兵戈;打起来也不讲以像四时,开始讲天时地利人和了。所以血泪长存。 “能拔剑的人,又岂是不愿就能不做了的。” “我知道,我只是不愿意,只是不愿意。”应传安注视着他,幽幽叹道,“哪怕是殿下呢。殿下愿意么。” “我愿或是不愿,有区别么。” 应传安回想起不久前余家小公子的生辰宴,面上盛况空前,实则珠胎暗结。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一人可断,一家可断的事了。山欲倾颓,谁都想找处高地避一避,山陵崩了,山邱如何不显高呢。 她感到突如其来的疲惫,还是摇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不能两面三刀。” 给陈禁戚听得嗤笑一声:“两面三刀。” 这念得应传安心虚了一下,她很快调整过来,扬起笑脸道:“谢殿下赏识,但是恕难从命。” “好。”陈禁戚早有所感,从之如流,“那么便一码归一码了。” “……” 应传安了然,这是要秋后算账…不过是要算什么账。 但他说的对,她确实没做几件对得起他的事,算起账无论算什么都不得了。应传安瞥了眼脚边湍急的河流,感受了下愈发剑拔弩张的氛围,当即拔腿就跑。 “我若当真想做什么,应知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