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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恹恹地坐好,一个劲盯海棠木案上的雕纹,心不在焉。 “话说回来。”应传安突然道,“春祭结束,陛下也该回颍川了吧。” 1 “陛下未提归期。” 气氛愈发沉默。 她叹气,转而道:“殿下当时说的三千一百二十两金子,是真打算出吗?” 近来天下动荡,减税薄赋,整个颍川王府上下能动的财产加起来也不过这个数目吧。 陈禁戚百无聊赖地推杯子玩,避而不答,“应拾遗不是说让我余下的换个法子给,后悔了?不过你要三千一百二十两银子做什么,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欠债,捏碎了一个这个价的茶杯。”应传安垂睫。 “……这茶杯是金子做的?” 看到他也这个反应,应传安放心了,“殿下打算替我赔?” “应拾遗不想我赔?” “此时说这个有些不合时宜,”她眼睛只是看着琴,“但哪怕按如今长安的物价,一斗米也不过八钱。” 1 “虽说这钱即使拿去赈灾也改变不了局势,谷粮缺,还需待下一次秋收。”应传安不急不缓地弹曲,“然而京外人间如炼狱,京内却是…” 她一字一顿:“酒池rou林。” “要把钱花这上头,我是不大乐意见到的。” “我入京以前,从未想过会是这般景象。难怪人人都想进长安。怕是不日兵临城下了京内还能歌舞升平。” “……”陈禁戚把酒盏扣回案上,“应拾遗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色乐难禁,禁而不绝。长治久安之本,在于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