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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还能以兄妹相称,祸乱一至,必然反目。 只是,殿下如今还坚持以血亲相称,是真不明白呢,还是不想去明白。 ……不过为什么。贺显惊觉,猛地拍腿而起,转头看那两人离开的方向。 颍川王对郧阳这么上心做什么,甚至还亲自下乡找人? ** 河岸开阔。 “殿下是来做什么的。”应传安找掩体躲了一路溜到河边,终于避无可避,干脆自暴自弃,蹲湖边拔根草戳水玩。 没有回答,只听得身后闷闷的脚步声渐响,这是踩在长满新草的土地上会有的声音。荡漾的河水面上映射出她身后多出的模糊倒影,这个站位让应传安感到浓烈的危机感,都说二人不观井,万一谈崩了她被按到水里溺死怎么办。 她结合这位先前言行,觉得这个猜想靠谱,于是把草一丢,站起退得离河水远点,不得不和陈禁戚正面对上。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应传安失语片刻,最后只好问:“殿下此行只是途经郧阳,现下驻留太久,不知准备何时归颍川?” “长安到颍川,根本不用经过郧阳。” “……” 这是显然的。陈禁戚当初说及此事时她就有疑,谁没事背着皇令绕大半圈从长安南下经过郧阳再北上去颍川的。 然而知道的多死得快,她以为对这谬误二人心照不宣,毕竟就论初遇时应传安在舫上听到的与余家长公子的谈话内容,怎么听都是藏了见不得人的大事的……现在他怎么还带揭开讲的! 这是要摊牌了。应传安警惕起来。 “我只是单纯来见你。你就这个反应,我不满意,当然不会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