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伤痕

时他设法让自己平静,觉得这样很安心,想到安心两字必然会与亚当联系在一起,奇怪的循环。

    “沙夏,我知道你在里面,开一下门好不?”瓦西里站在房外,轻敲着门板。

    沙夏纹丝不动的坐在地板上,默不作声,只剩下呼吸。瓦西里有钥匙,他只是在征询房间主人的同意。但他毫无回应,怕沙夏出意外,擅自推门而入。笼内的老鼠吱吱的作响,地上不再动弹得白鼠尸体。沙夏将饮入口中的猩红液体又如数的吐出,他三天来得了厌血症,有人会得厌食却不料自己居然会厌血。红色的液体让他回忆起恐怖的丛林,是否自己就像那些野兽一样嗜血?他不想成为毫无人性的野兽,血液的气息开始让他作呕。

    自己是否真会快死了?若死的话该忏悔些什麽?

    自己欺骗过一个人,那人会在死後原谅自己吗?

    像吸血鬼一样的他还能否看到天堂?

    望着满手的血渍,一连串的疑问蹦出脑海。

    “沙夏,你----”瓦西里开门时浓烈的血腥让他明白沙夏又一次返血。回来的这几天内这样的情况以不下数次,无法充分补充铁原属的沙夏像搁浅的人鱼,躺在寂寞的礁岩上等待死神的拥抱。

    “怎麽了?”瓦西里弯腰将地上的死鼠丢进废纸篓里。

    沙夏摇着头;“我不想碰血。很饥渴但却丝毫灌不进喉中。”

    瓦西里拿起盘中的水果刀,划开自己的手掌;“必须喝点下去,那对你身体有好处。”

    “我知道,但血的味道让我反胃。”沙夏双手抱膝的坐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

    瓦西里将自己的血饮入口中,俯身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