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阉割后惨遭四个壮汉,巷子回荡壮汉们起此彼伏粗喘和响
林富国是真的嚣张不起来了。 被活生生阉割掉睾丸无疑是一记重锤,将他所有作为男性的自尊毁之一旦。 臭嘴再也没张开过,整个人躺在卫生间地板上私处简单用消炎药和纱布包扎。 疼的厉害,连稍微动弹腿部肌rou都会牵扯到下体,疯狂提醒他失去蛋蛋的事实。 狗粮能吃了,凉水也能喝了。他待遇比裴坚白好一点,由于不能跪着进食,林知还算大发慈悲给他布置了小餐桌。 林富国一口一口吃着狗粮,泪水哗哗滚落。林知偶尔会进卫生间欣赏老逼登老泪纵横的脸,然后满意离开。 两条没有希望的脏狗。 将活生生的十几岁男孩当做物品买卖,讨价还价时,两位尊贵的男士是否料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物化品种的一员? 大抵是没有吧。 否则怎么会如此傲慢、不通人性。 林知不打算留人太久,林富国有他自己的福报。高利贷的催债人还在满世界找他。 林富国在卫生间里当了一个多星期的狗,等他被割开的yinnang好得差不多,林知便打算将他放走。 缝合处伤疤丑陋的如同一条趴着的毛毛虫,不是林知的手艺。但他实在没有心情给恶心至极的生父缝合规整,不裂开就好。 林富国的睾丸还蛮大的,yinnang皮紫黑丑陋。现在只剩下两团软塌塌干瘪的蛋皮,挂在jiba下面要多萎靡有多萎靡。 快五十的老渣男胡子拉碴,浑身尿臭。失去睾丸他连床垫贞cao锁都成问题,所以林知给他穿上又厚又闷的黑皮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