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哥哥,亲亲不够,我想吃。
海水,张谨弋绝望的嘶吼,自此,飘飘零零已过三年。 这三年里,被保护的张谨弋早已消失不见,世人只知道张家的那位家主变成了彻头彻底的暴君。 手段残暴过往之不及,残忍、疯狂的行事作风让来往的势力避如蛇蝎,对这座城市绝对的掌控却让所有人趋之若鹜。 而现在,令人提起来就闻风丧胆的张家家主抱着顾枫晚的腰,委屈地哭着,像是要把这三年所有的委屈全部宣泄而尽,在顾枫晚面前,他也仅仅就相当一个孩子。 “我好害怕。。。害怕你真的离开我了。。。”张谨弋抽泣着,毛茸茸的脑袋一耸一耸的,“你怎么能这么心狠,就丢下我一个人。。。我就一个人。。。老头走了,你怎么也想把我丢下。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害怕。要不是该死的老头逼着我坐他那该死的座位。。。你现在早就见不到我了…”张谨弋哭哭啼啼的,对于老头的话记忆犹新,“你要稳固那位置,才能保护阿晚,即使作出不必要的牺牲。” 该死的老头!谁要他那破遗产,他只想时时刻刻黏着顾枫晚,谁知道连老头都跟他作对。 顾枫晚落海之后,老爷子旧部晦暗地向他传递顾枫晚未死的信息,却丝毫不泄露有关顾枫晚的一分一毫,并明确表示老家主下令只要张谨弋在未稳固位置前,他们会不遗余力地阻止张谨弋调查有关顾枫晚的一切,这是老家主下达的死令,即使是张谨弋也无法违抗。 人在哪里?枪伤如何?过得如何?想不想他? 他一边踏平尸骨一边收集信息,多少个孤寂未眠的黑夜,他将对顾枫晚的担忧想念变成了浓稠偏执的恨意,如果身体恢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