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我没事
夏尔替他把血渍擦去,露出一个光滑的背脊。 人人都看见王家麒中弹,但他没有事。 门铃响起,王家麒趁夏尔去开门时穿回衣服,脸上惊疑不定—刚才夏尔擦他背的时候,他感到背上没有伤口了,这不可能。那时他痛得眼冒金星,怎会一下子没有感觉?不是失去知觉的那种没感觉,而是没事的那种没有感觉。 之前帮他打针的nV医生来了,督他一眼便去看刚苏醒的苏静诗。夏尔也跟着过来。 「你觉得怎样?」nV医生问苏静诗 医生想替她检查伤口,但她缩开来,一双杏眼尽是戒备,在夏尔看来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没事。」她说。 夏尔蹲到她身前,柔声地说:「缨雪姐是全巿唯一一个专门医治被怨力伤害的人的医生,你可以放心让她诊治。」 这名衔有点长,苏静诗想了想,看缨雪的眼神多了点探究。 缨雪也蹲下来说:「我之前叫阿雷帮你打了一针,怨力对你的情绪影响应该已经减退,但可能会出现一些不良反应,我需要再帮你检查。」 打针二字使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她说:「我没事,可以自己包紮。」 夏尔说:「你不想知道你刚才打了什麽针?有口服版本的。乖乖听缨雪姐的话,我送一支给你。」 这神情这眼神使缨雪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苏静诗心动了,却是为那口服版本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