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悬剑诤臣柔事主,口诉情明君喜从卿
惜,于是低头轻轻吻了吻天子侧颈。 天子年轻,意外受了意中人一吻,心下激荡,yinjing忽地竖起。 即使知道天子心怀爱慕,余至清也没想到,一个轻飘飘的吻就能让天子如此失态。 余至清素来直言不讳,此时不欲令君王难堪,也自然有他的办法,便开口转移注意力:“臣与陛下无甚私交,蒙陛下深恩爱重,不胜感激惶恐。” 天子抬眼看他,知道他并不惶恐,只是婉转询问天子爱慕从何而来,若天子不愿回答,也可用一些虚浮的赞扬推脱。天子想,原来先生这样耿直,也会变通;又想,先生言辞婉转是为了不让朕难堪……可真是温柔。 天子不愿敷衍,斟酌一下后回答:“昔年皇姐昭怀太子欲立新政,向父皇举荐先生,欲以先生教导众位皇子,以彰先生之才。” 余至清愣了一下,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皇姐亲口向朕说,先生坚如石,洁如玉,勉励朕向先生就学。” 余至清忆起过去,说:“臣当时年少,太子想重用臣,就要为臣扬名。” 天子叹了口气:“是啊,皇姐见群臣不曾反对先生为皇子师,认为大家已知先生之才,朕还没有入学,皇姐就把先生调去户部改革税赋,朕苦心盼望良久,最终也没见过先生一面。” 原来当时的小皇子曾经期待跟随余至清学习,可惜缘悭一面。余至清想起旧事,真恍如隔世。 “皇姐为国事呕心沥血,英年早逝。皇兄登基后,亲信jian佞,贼臣乱政,皇姐的新政多被废止。朕时为藩王,欲守皇姐之道,又被皇兄猜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得贿赂jian佞、奉承小人,满目萧然,孤苦无依。朝野上下畏昏君而惧jian臣,不敢言皇兄得失。只有先生屡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