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强制
玉势顶到xue中一块凸起的软rou时刺激得他发抖。 他又开始咳血了,火尧在他体内结了个法印防止玉势坠落,然后松了手。 苏奕踉跄一下,险些跌到地上,他靠着石壁,后背蹭着粗粝的表面缓缓坐下,发丝垂到地上,沾了尘土,和血液混在一起,当真是肮脏又狼狈。 火尧踩住了他的手背,慢慢碾压。 “师尊,你后悔了吗?”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苏奕却明白他的意思,他低着头,垂着眸的样子让火尧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 他沉默了很久,久得几乎让火尧失去耐心。 “是,我后悔了,后悔当年将你这孽畜给捡了回来。” 火尧心中的怒气腾腾上升,昳丽的面容近乎扭曲。 这个问题折磨了他近千年,已经在他心中根深蒂固,成了他的心魔。 他先天生于魔胎之中,本就性情暴戾,难以理解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温情,反倒是将人性中的阴险狡诈和自私虚伪学了个十成十。 旁人待他的一点过错,便会掩去先前所有的好,天性阴狠,难以教化。 眼下他更是让怒火吞噬了理智,于是脚下施加的力道便越来越大。 苏奕手背上是粗糙的鞋底,手心是粗粝的沙地,皮肤很快被磨破,沙子在他露出的血rou上划过,镶嵌进rou里,带来一阵阵的刺痛。 他没吭声,只有手指在微微地抽动着。 他的身材高挑,肩很薄,即使是紧绷时肌rou线条的走向也很流畅漂亮。 火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上扫过,他感觉自己像被强行掰开的蚌,然后拖到太阳底下露着蚌rou被晒烤,被窥视。 新血和旧血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