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尧捧着他,像捧着一场镜花水月/深喉
性器浅浅顶开苏玄钧上唇,将腥躁粘液胡乱抹于那两瓣柔软唇间。 “你求求我。”他仍制着苏玄钧双腕,却并不掐住苏玄钧下颚,因此他合着眼帘,唇齿微张只吐出一字。 “滚。” 下一瞬,腥臊guntang的白液尽数覆于他面上颊边,唇上也不可避免地沾染几滴,如浊白的污血覆面,漆黑睫羽因此落白。 火尧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手上桎梏一松,便放了他由他躺于自己身下。 苏玄钧平静地侧面仰躺,乌黑发丝四散于身下,浊液于颊侧淌落,鼻尖尽是那股腥躁气息。 火尧回过神来,手指插入他脑后发丝,然后俯身压下,眼底情欲未消,眼神便赤裸裸地扫视着苏玄钧。 苏玄钧白而尖的脸上沾满了浊白jingye,闭目的样子像极了一尊碎裂的白瓷神像。 亦或是一具美丽的尸体。 这个想法微微刺痛了火尧,他改为双手捧住苏玄钧的脸,鼻尖与他相触着,乌发纠缠不休似一场孽缘。 “师尊,你好脏。” 苏玄钧睁开眼,眸若点漆,盛满了虚无缥缈的空旷。 火尧捧着他,像捧着一场镜花水月,一霎浮现,一霎湮灭。 火尧低头静静舔了舔他的唇瓣,然后一路舔吻至颊边,尝到了白浊的膻腥味,亦尝到血腥味。 苏玄钧并未挣扎,无声地盯着顶上昏黑,眼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任由火尧一点点舔湿舔净了他面上浊液,最后与他额头相抵,难得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细微的倦意终于自火尧心底撕开一道口子,四溢漫流过胸口。 他搂住苏玄钧,只觉一时之间,四面尽化为乌有,只剩了苏玄钧平静的眼。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