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物,口枷,颈链,灌酒
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金铃相撞之声。 叮铛。 怎么可能呢。 不对,不是错觉,是火尧在摇铃,铃铛摇晃,清脆作响。 锁骨处一片冰凉,他低头一看,原是不知不觉间银制项链已配在颈上,寒光凛凛,如盘踞于颈间的毒蛇。 铃铛又在响了。 体内的燥热似与铃声相感,顿时翻涌得更加猛烈,尤其是胸前疼痛与瘙痒夹杂,难耐无比,如虫蚁啃咬,烈火焚身。 火尧挑了一条细而长的鞭子,握着手柄挑起一点他的下巴。 因鲜血而嫣红的嘴唇被口中的物件撑开,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晶莹便淌下去,牵着透明的银丝,湿漉漉地给下颚糊上了一层半透明的薄光,然后恰好落在肿立的乳尖上。 苏玄钧喘得很厉害,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身体里被折磨又痛又酸,却失禁般不断淌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水液。 yuhuo要像是将他全身的骨头都烧化了,融在血rou里。 火尧一手执酒瓶,瓶口微斜,烧酒便仰面浇透了苏玄钧的一头一脸,酒水入口,火辣辣地顺着喉咙下去,极烈的酒意烧进了他的身体。 他在这劈头盖脸的浇洒中洇红了眼角,眼神却清明起来,流露出冰雪般的寒意。 这般宁折不屈的神情反而最动人心,火尧不禁眉尾一挑,瓶口覆在他的唇上几乎将最后一口酒全逼迫着咽进喉间。 谁能想到? 昔日里最为高不可攀清高矜傲的天下第一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笼中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