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弄后X,TX
地摇了几下,然后被火尧一把拉过来攥着手腕往xue里捅。 苏玄钧蹙起眉头,手腕被攥的发痛,很快便失了血色,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血管蜿蜒爬过冷白色皮肤。 火尧看到了他紧蹙的眉,却加大了手上力度,xue内的软rou被他揉得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迎合那根细细的手指,不断地厮磨吞吐。 苏玄钧到底还是没有太用力,只敢浅浅地戳着敏感的rou壁,这样温柔的触碰让他品尝到的只有舒服。 连绵不绝而温吞的快感像浪花,像潮水一般一卷一卷地盖过他的身体。 然而越是舒服他就越是感到惊异,抗拒和迎合这两种情绪不断在他的大脑中拉扯。 然而最令他崩溃的是,除去被火尧入侵的那一部分意识体,他本身的神魂是无比清醒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违抗自己的本能而无法作为。 他的腿根一直在发颤,几乎要跪不稳,xue口因为他的姿势而张开一点,正在yin靡不堪地在往外流着黏腻的yin水。 红艳的软rou吃着两根玉白的手指,这样的场景艳情得叫人不敢多看,火尧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盯得口干舌燥。 看着从前高傲的万剑之主苏玄钧如今跪趴在他面前向他敞开双腿展示身体,看着过往被他敬如神只的师尊如今被他拉入欲海一同沉浮。 苏玄钧的神经末梢被一遍一遍地刺激,快感简直要将身体都吞噬。 他的大脑中倏忽出现了一句话。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从前他只当刀俎,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任人鱼rou的一天。 高潮到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魇住了,丝毫动弹不得,喉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