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被S
后的xue道酸胀又绵软,紧紧只是含着火尧依旧精神勃发的yinjing都有些受不了,大脑有些茫然,又有些恍惚。 脑海中的那根弦绷得极紧,像是随时都要被扯断。 最后他只是咬紧了牙关,把那些凌乱的甜腻的喘息都嚼碎了咽进喉间,沉默地无声地拾掇起自己散落一地的体面。 只是还没等他收拾好自己,火尧已经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明明应该是很轻微的力道,但那一瞬间他感到的刺激却势如破竹地侵入了他的大脑,毫无反抗之力,就连合紧牙关都做不到。 “啊……” 他越是隐忍,火尧就越是想挖掘出他动情的样子,他破碎的样子,他求饶的样子。 所以他没有给苏玄钧留下缓神的时间,快速地捣弄xue眼,逼得苏玄钧浑身哆哆嗦嗦,临近崩溃的边缘。 他撑着火尧想要起身,火尧却反常地放开了他,任由苏玄钧从自己身上起来,看着他跪坐在一旁,手撑着石板试图让自己冷静,而另一只手被他自己咬住。 他对自己也是毫不留情,火尧看着他在青葱白似的指节上留下了深深牙印,脑中施了个命令让他停下才不至于咬穿皮rou。 而膝盖已在刚才的激烈的性事中,因为与粗糙石面的不断摩擦而破皮,显露出已经枯涸的血痕,鲜艳地染在白皙肌肤上。 火尧斜斜地撑着身体,歪头笑着看苏玄钧,挑起他的下巴轻捏,冰凉的指尖蹭过柔软的嘴唇再一路往旁边抵压过去,摩擦着将苏玄钧唇齿间的湿意都沾上手指。 “师尊啊。” 他手上用力捏开了苏玄钧的唇。 “下面吃不下,就用上面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