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颓未颓之花,最蛊人/玩腰狠,一点回忆,第一次看雪
绵如春雨般的情意贴于苏玄钧颊边,如寒冬时节洒下的初雪,落地无声,簌簌铺下一地柳絮般轻柔的银白。 如当年他曾与苏玄钧看过的第一场雪。 漫天的雪,无边寂白。 瑞雪兆丰年。 他裹着厚厚的狐裘大袄,懒洋洋窝于苏玄钧身侧,于三更幽夜之时在落梧峰看一场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大烟火。 往日此时应最是寂静无声,今夜却灯火辉煌,自远方连绵不绝,又一路蜿蜒起伏地攀上山腰于九曲回肠之处栖息。 火花流光溢彩地窜过天际,尾沾永不落幕之势于顶穹黯淡,最终隐入暗夜浓稠流淌中。 苏玄钧身披雪色大氅,衣衫与霜雪似有相融之意,却于雪中更衬他风流蕴藉仙姿玉骨之态。 “师尊。” 他抬眼望向苏玄钧,仰慕之意几乎溢出眼眸。 “你今夜会一直陪着我吗?” 苏玄钧斜撑着下颚,没有回头,黑白分明的瞳仁却转了一下,眸光栖于他身。 “嗯。” 言罢他自宽大袖袍下伸出一点骨节分明白皙的指节,轻轻巧巧地拎起了白玉酒壶的把柄,指尖被冻得发白失了血色,像一片触之即融的雪花。 未曾细想,火尧已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指尖,在绒毛里捂得温热的手心按于那片冰冷之上,热烫的触感使得苏玄钧微微一愣,心头涌上丝丝不适。 他孤寂太久,反不习惯于他人的触摸。 “怎么了?” 火尧再靠近了些,将整个身子都窝入了他怀里依偎着他冰冷冷的身躯。 抬头看他时眉目染笑,神情纯真又热切。 “师尊,你身体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