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R粒,X器,舌头,指J
在他体内进出,一面扣挖着他的xue道,一面讥讽他。 “师尊,没想到你面上看着一副冷心冷面的样子,里边倒是火热得紧。” 而苏奕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太怪了,后面那处从未被旁人碰过,异物的侵入让他感到非常不适。而火尧的动作粗暴不已,疼痛被放大数倍之后,使他觉得整个下身都像被撕裂开来。 他全身脱力,勉强靠着头顶火尧攥着他腕子的手才不至于跌坐下去,腿打着颤,微张开唇缓缓吐出一气,勉强压下了险些脱口而出的痛呼。 缓过一阵,他忽然发现那股痒意竟被痛感压下去不少,四肢百骸内也隐隐恢复了几丝灵力。于是他便试着勾动灵力去呼唤三寸天心,三寸天心与他的联系本就非同寻常,哪怕只有一丝灵力也能动用,便是只能施展一次也够了。 果不其然,他的确感应到了三寸天心,但下一瞬,便被下身传来的剧痛给打断了,火尧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xue内搅弄抽插,那脂膏早已在高热的肠道内化作了一滩水,黏液混着丝丝血液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而被仔细地涂满了肠道,里里外外皆不放过。多余的部分又顺着火尧的手指流下来,滴落在地,亦或是被胡乱抹上大腿根部,瞧上去一片黏腻,色情的很。 那处xue道本不是用来交媾的,自苏奕辟谷后更是毫无用处,现在被塞入异物,手指的温度又被火尧刻意控制得极低,滋味当然不好受。他一开始很是排斥抗拒,但那脂膏也不知是什么yin邪的物件,后xue被火尧摸索一阵后,也被他觉出了几分快感。火尧的手指带着练剑磨出的薄茧,疼痛之余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大脑,有些麻,有些痒,比体内火烧火燎的感觉好受多了,让他无端生出丝丝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