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抒X臆的夜
一样,独自美YAn,又坚韧绝决。 说她绝决,只是因为年前寂听找他见的最后一面。 他们那天看似没有正事的闲聊,但寂听话里拒绝他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江阔不是不明白,甚至见面后他还自言自语调侃自己也不是什么Si缠烂打的主儿,哪里值得寂听这样特意遣词造句来跟他撇清g系。 可一番信誓旦旦没等年过完他就先打了脸,回京市那几天,他不断想起寂听,次数越来越多,程度越来越深,且每每想到她,他便是不受控地抓心挠肝,百转千回,愤然烦躁,又怅然若失。 尤其是深夜十分,他格外失控,所以才会半夜微信找她。 像个初入情网的愣头青一样。 他唾骂自己许多次,可始终做不到潇洒一笑再抛之脑后。对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寂听的笑靥,他最终认了输,只好想想办法如何恬不知耻,一而再,再而三,直到追上这个nV人。 毕竟男人追nV人,本来就天经地义,即使被拒绝,被拒绝很多次,也不丢人。 江阔彻底给自己洗了脑,趁着心里那口沸腾的气儿,直把花腾到右手,左手掏兜拿出钥匙开门。 动作g脆利落,带着莽劲儿。 家里静悄悄的,没开大灯,只有客厅靠墙摆的一缸鱼的夜游灯亮着,照得那一方隅笼上了昏昏暗暗的h绿光线,透过水波中摇晃的水草,晃动的光影落在一旁沙发上侧躺入睡的nV人身上。 迷离又恬静。 江阔走上前,把花束放在茶几上,视线触及蔷薇花左侧的那小瓶淡sE药水。 是寂听从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