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缸酿人鱼,捞出来享用【】
侵蚀的后背因为乍然的冷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闷哼着稍微扭头,就见穿着浴袍的申卓迈步走来,还把手里的毛巾扔到弟弟手上。 “赶紧去吹头发。” “嗨,我这不是顾着欣赏人鱼嘛。” 申彦顺势擦了擦头发,转身又去了厕所,立刻制造出“轰轰”的声音。 “好喝吗?”申卓不像弟弟那样蹲下来,而是居高临下地凝视被迫仰头的高中生,声音优雅而冷酷。 “……” 聂镜不由得再度捏紧手指,双膝和手腕因为一直紧贴着底部而发麻,可在那直白的目光下还是犹如被细密的针刺过那样,浮现出磨人的疼痛。 “好喝的话就再多喝点?”申卓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黑色的浴袍,裸露的精壮身躯正如雕刻家最为得意的作品,而毫无遮掩的性器倒不像艺术品那样低垂着,而是朝上举起,散发出恶劣的侵犯意图。 该抛弃尊严去顺从,还是继续反抗,哪怕是之前那样无声的反抗? 这就像下午玩的游戏给出的限时选项,聂镜低咳两声便错过了回答的时间,申卓微微一笑,终于蹲下身来帮他解开身上的镣铐,唇还凑到他的耳边一边亲吻一边低声道:“很可惜,不管你怎么回答,暂时都不会放过你。” 擅长游泳的身体习惯了泡水,并没有那么僵硬,只不过聂镜还是被情欲折磨得四肢发软,膝盖无法支撑身躯,他踉跄着走了两步,就如突然被切断牵线的木偶般跌坐下来,而地上的毛毯似乎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 他浑身都散发着红酒的酸甜味,而申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