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rou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rufang上。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菲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yinchun,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yinchun、尿道口、yīn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 他阴险地对我笑:“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菲腊主人。” 1 “很不错,很不错嘛!”他坐在床上说:“你没忘了老友吧?”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