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侵犯和偶然的怜宠
宫口暴力cao干,像燕韶哥哥一样被cao的死去活来,又或许因为自作聪明,受到的惩罚甚至会更狠。 燕冲将脸深埋进被子里,逃避现实和纷乱思绪。 恐惧和害怕阻止不了什么,没有尽头的雌伏承欢仿佛是今生宿命。 拓拔烈握住他腰,guitou顶开xue口,撑平了褶皱,前列腺液湿润了xue口,缓慢插入后,jiba与肠rou缠绵厮磨起来。 拓拔烈说,“只有今天。” 今日暂且放过燕冲。 可能是因为少年主动的吻,也可能是一时兴起的怜宠,又或许一些别的原因。 尽管如此,也是一直做到后半夜,春宵才算了。 …… 萧帝的人马一路上走走停停,足足两月有余,终于是到了萧国都城盛京。 没有第一时间回宫,而是去了丞相府。 拓拔烈在外征战的日子,朝中事宜完全依托于萧国丞相,魏钧。 魏钧是元和八十四年的新科状元,老皇帝还在位时已有青云直上的征兆,直到拓拔烈登基,更是势不可挡。 原因有二。 其一,魏钧胸中有丘壑,惊才绝艳,能力卓绝。 其二,拓拔烈信任他。 拓拔烈从默默无闻的皇子,到储君,再到登基为帝,都少不了他的襄助。 所以拓拔烈放心地御驾亲征,将偌大萧国完全交付给魏钧。 还有一点比较有意思的是,拓拔烈发现这位良臣,这位比他大了7岁的,少时曾戏言称为魏钧哥哥的魏丞相,对自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拓拔烈当时首要目标是登基,之后四方征战,所以没有太多时间理会。 如今么。 有的是时间同他的“魏钧哥哥”好好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