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之行的亵衣所掩,呼吸间皆是衣物间烈酒的味道,边境的酒烈而刺鼻,丝丝渗入口鼻间,藏海怔怔仰躺着,强忍着腹中的难受。 庄之行玩够了那根玉茎,手指便顺着藏海的腿缝往下,欲去探身下人白嫩臀瓣的xue口,出乎意料,指尖却突然传来湿腻的触感。 庄之行愣了下,烈酒的后劲过于大了,他耷拉着眼睑,直直盯着身下人的密处良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你很像他。”庄之行低喃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嫉妒父亲。” 庄之行忘不了那一夜。 那个如月似雪般清冷的人儿,在父亲怀中竟异常乖顺,素衣半褪,瘦削脸庞似出水芙蓉般清纯,却乖乖把下身敞开给父亲看。 父亲一边亲吻他柔软的唇瓣一边插着他粉嫩的花心,最后甚至将他生生cao到哭。 庄之行还没有见他哭过,唯一一次居然是在父亲床上。原来,高悬的清冷月亮,也是会跌落凡尘的。 庄之行再也忍不住,握住自己硬如似铁的男根挺腰捅入那湿软红艳的xue眼中。 感受着那根guntang阳物一点点破开下身甬道,藏海疼到脸色发白,原本被杨敬cao弄到疼痛不止的肚腹又加重了几分隐痛。 藏海被cao得实在受不住了,抬手抚上肚腹想缓解腹中的绞痛,却被庄之行一把攥住细腕。 庄之行紧扣的那处,正好是藏海先前手腕被麻绳捆绑遗留下的淤青。庄之行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弄痛他,握着藏海的腕子引他去摸肚皮上被顶出的阳物。 “是想摸这儿吗?”庄之行道。 藏海双眼失神,湿软的碎发黏在鬓边,无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