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是他的伎俩,但是他好像对她淡了
出手。 “安署长您好!” 安平贵也伸出手与她轻轻一握。 “杜佳是吧?你爸杜斌?欠人两百万那个?” “是误会,”杜佳记者解释,“我爸他—” “行了,”安平贵不耐烦摆摆手,“我已经找二署的人了解过了。这事说简单也复杂,二署的人和我一向不合,何况那个卖古董的又是二署署长亲戚,你说能不横吗?我cao,你又赢了。” 安平贵凑过去看纪青川扔下的牌,然后又抬头看向杜佳。 “你傻站着做什么,纪署都要为你跑一趟,我哪敢叫你站着。快,坐坐坐!” 杜佳只得又坐下。 她不知道这几个人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心里虽焦急,但是看着纪青川十分淡定,她也渐渐放了松,认真看起他们的牌。 她发现纪青川记牌很厉害,到最后,对家手上剩什么牌,他都知道,绝对不会打错。 三个月不见,身边的人熟悉又陌生。从进门到现在,她知道他不会再亲近她了。 “纪署,咱俩那么熟了,你可别怪我嘴粗,兄弟就是好奇,你俩到底啥关系?这小妞长得真不错,要是你们就是普通关系,这次我帮上了忙,得帮我们署里单身男青年介绍介绍。” 纪青川又赢了,他扔下牌,这才第一次用正眼去看杜佳。 好像的确更美了!发型变了,这条裙子他没见过,但是衬得她腰肢更细,胸部也更丰满了一点,白缎般的手臂交叉撑着下巴认真看牌,少女的清纯一览无余。 杜佳这才反应过来,纪青川在看她,一时手足无措,于是赶紧坐直,下巴上的手也规规矩矩搁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