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蒙眼鞭打走绳,阴蒂穿环,三孔齐喷,微()
打,他骑着粗绳漏水潮喷的yin态比发情的母狗还不如。 粗粝的触感磨得阴蒂痛痒难言,白鸢含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哀求:“好辣……逼要烧起来了……唔啊,不行了……老公呜呜……不要了……” 然而贺嘉年只是覆上妻子的熟透的臀rou轻轻揉搓,无情地让他继续。 贺远东手里还夹着那封薄薄的信,垂眸默默看着。 见对丈夫求饶没用,白鸢绝望地伸出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乱摸,寄希望于自己的另一个男人:“公爹……呜呜……公爹你在哪儿……鸢儿受不了了……你抱抱鸢儿吧……” 不只是他这楚楚凄然的模样打动了贺远东,还是他哭得实在太伤心,那信封从指尖滑出,缓缓飘落地上。 “公爹帮你。”说罢男人抱小孩一样从腋下把儿媳环住,托着他从绳结上一路碾过直到绳子尽头。 “嗬啊啊——!” 男人抱着他走比自己慢慢磨来得还刺激,白鸢只觉得屄rou好像被擦掉一层皮,整块雌xue麻麻木木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糜红的屄rou软烂如泥,像被生生碾碎的花瓣,满是汁液,顶上的sao蒂子像煮熟的红豆热腾腾地散发着熟烂sao气,一碾就烂。 “嗯……唔呃……”极致的高潮已然使白鸢意识模糊,他腿根抽搐,无意识地小声哼叫着,瞳孔涣散汗发凌乱躺在贺远东怀里。 男人一一吻去儿媳的颊边泪,很是爱怜,但他胯间的巨大隆起几乎要把裤子顶破。 眼罩被摘下,一只手覆在眼皮上面为其遮挡刺眼的灯光。 白鸢恍恍惚惚以为这场yin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