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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能会遭天谴的。 他别开脸,後牙连动着下颚细微地开始颤抖。 在那之後过了不久,草仔於闲聊之中单方面谘询了三哥的意见,在往海边和往仓库区的岔路边的树下安置了神像。说是安置,也不过是破旧油帆布和尼龙绳搭成了勉强能够遮蔽yAn光与雨水的地方。自从仓库区开通另外一条通向公路的大路,这里就变得罕见人迹,勉强可以说是落个清静。 三哥的本名不知道叫什麽,好像姓徐还是姓余,偶尔也是有人吆喝着喊他老三,不过草仔这样惯佝着身子的只得平平地称对方一声三哥,偶尔从对方手里接过一根廉价却崭新完好的纸菸。 「你还真Ga0了这些出来。」婆娑的树影下,三哥半眯着眼,打量草仔朴实的劳动成果,「也是Ga0得有模有样的。」 明明步行五分钟外的地方就有一座正经的福德祠,小半年前才重新铺过瓦片,饱满的橘hsE看着就让人心底升起不明不白的敬畏。草仔不确定对方是在讽刺自己还是另外有什麽含意,他含糊地应和几句,视线盯着随风摇晃在两人脚边的光斑。 「这款来路不明的……你也是胆大。」果不其然,三哥挟着烟嘴的左手随意地b划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弄都弄了,就放着吧。反正你也不住这里。」 三哥不是个敦厚的人,他不是草仔这样囫囵吞吐着生存的生魂、也不属於那些坐在g0ng庙的小办公室讨论进香参拜事宜的宗教团T,他和一般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