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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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晚摇摇头,只说没有。 她颇有种小时候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感觉,老师指着她歪歪扭扭的作业问她字怎么写这么差,问她为什么上课提不起JiNg神,是不是身T不舒服,是不是家里有事。 她也只能摇摇头,说没有。 她又开始对b起童年记忆中的宋景年和面前的宋景年,当时只觉得他像棵行道树一样又高又直,现在他压过来像座密不透风的树林,宽厚的枝叶能把人全部笼罩。 等等,他压过来? 易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宋景年压在了墙上,宽厚的肩膀手臂把她搂得密不透风。 易晚:…… 她靠着墙,发卡顶着后脑勺。过了一会儿宋景年放开她: “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没有质问,没有劝诫,没有警告。 易晚顿觉脸上一热,不论自己再怎么胡思乱想都不是她不认真工作的理由,宋景年的不责罚让她更觉愧疚。 她连忙退出了房间,不敢再去留意宋景年的身影,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呆呆地坐回大厅,桃桃和刚才的客人都不见了。她又涌上一GU对桃桃的歉意,低着头扶着额皱眉鄙视自己。 脑后的一绺发丝垂落下来,她想到了头上的发卡,脑子里闪现出当年拿到它的事情。 那时她刚开始接待客人不是很久,还有些生疏羞涩,不是很会打扮,发箍总是固定不住头发,显得整个人披头散发很不JiNg致。 有天宋景年“教”完她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