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娘,别在说了
呼一声被他掩入口中。 他也不再温柔,一口咬在崔稚的脸颊上,留下一块小小的牙印,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原本由一根簪子固定的头发垂落下来,崔观止顺着发丝,吻上白净脖颈。 “我嫁入顾家,这不是合你的意吗?”崔稚双手推在他肩头,不解问道。 崔观止停了动作,手却仍然禁锢着崔稚,不让她挣脱。 “我何时这般认爲过?” “你说过的...爲我谋一门好的亲事。”崔稚微微蹙着眉。 那是崔观止刚回崔家不久,她见崔观止不喜自己,以爲他怨恨自己多年来鸠占鹊巢,便去与他解释,表明不会再cHa手崔家船坊生意,并交还库房钥匙。 崔观止虽然没有收回库房钥匙,但应该是对她这番识时务感到满意的,不仅对她缓了脸sE,还笑着说要爲她谋一门亲事。 不过,崔稚也并不全然不懂他的用意,他刚回崔府不久,若是急着将崔稚赶走,倒是落了人口舌,倒不如让她早早嫁出去,再理所应当拿回家业,这才万全。 崔观止闻言气笑了。 “这就是你一声不吭,便与那顾二私相授受的原因?你就这麽不信任我。” “我们没有私相授受,我们已由长辈互换庚帖,定下婚期的,名正言顺,清清白白。”见他说话难听,崔稚忍不住打断,冷然解释道。 “名正言顺,清清白白...” 崔观止将这八字重复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越发觉得这言语太过刺耳,活像讽刺他的所作所爲。 “与他是名正言顺,与我便是无媒苟合。” “稚娘,爲何总是对我如此狠心。” 崔观止眉间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