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按颈动脉昏迷/深喉暴煎/强制/吞精
谈夫子请了好几日的假。 想来也是,又被打屁股又被男人开苞灌精的,任谁也熬不住。 但直到第三日,书院依然没有传来复课的消息。秦煭坐不住了,便又换上黑衣,趁夜潜入了谈家书院。 这次倒比前几次省事得多,谈敬言在自己寝室里睡着。 按理说还没到他平日就寝的时刻,清俊的夫子侧躺在被褥里,身形微微弓着,双手按在腹上。 他看着睡得很不安宁,梦中也皱紧眉头,额角涔涔冷汗。他只着了轻薄的里衣,乌亮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略显苍白的腮边,不安沉睡的姿态比平日多了一份脆弱可怜,更是诱人。 秦煭站在床边,眼也不转地盯着他看。 可能是被他投下的阴影惊扰,谈敬言长睫颤动一下,缓缓睁开。 “……呜唔!!!!!!”眼前刚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蒲扇般的大手就兜头袭来,将他整张脸盖得严严实实。 是那个歹徒! 他骨寒毛竖,心中警铃大作,噩梦般的回忆涌上心头,瞬间如坠冰窟。虽然那人猥亵他之时都会用上迷药,但模糊中身体记下的感觉与醒来后的屈辱依旧深深折磨着他——前几天,他在学堂里艰难醒来,看到自己在传授圣贤经典的地方浑身赤裸,不可说的地方酸疼麻木,泊泊流出肮脏液体。 甚至还塞进了,塞进了那东西……!!! 那一瞬间,他连自尽的心都有了。 谈敬言从喉咙深处中爆发悲鸣,拼了命去撕扯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