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继续捂晕开b
尖探入幽深耳道,撩动里面薄薄的绒毛。 “呼嗯……呜……咕……”谈夫子发出难耐的声音,口鼻间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吹拂到秦煭肩窝。 “夫子哼得好色,比讲话时好听多了。” 秦煭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耳廓。谈敬言的耳骨很硬,听说这样的人都是固执的性子,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但舔起来发出的声音倒是挺软的。 秦煭舔一会就停下来。他惦记着要给夫子开苞的事,再玩下去就来不及了。 他发冠也不给谈敬言拆,就要他衣装端正地挨cao。他将夫子翻了个身,把他衣摆撩起来。 “哈……” 只见那亵裤上血迹斑斑,怕是后面又出了些血,一天下来都与皮rou黏连紧了。 “你真的是……”秦煭无奈得很,幸好他特意带了些金创药。他将药膏糊满亵裤表面,等药膏将布料渗透,应该就能比较容易揭下来了。 至于caoxue,只能另辟蹊径了。他掏出匕首在那裤子中间划了道口子,扒开便是谈敬言火热油润的yinxue了。 谈敬言应该是不懂如何清洗后道的,拔出银筒后没有做更深入的灌洗,媚药结结实实在肠子里停了一天一夜。 那药是风月场所用来调教雏妓的上等货,效力绵长煎熬,就连那不通人事的处子用了,都要哭泣祈怜的。被浸了这么久,只怕夫子的肠子真要变成yin肠了。 秦煭松开裤头,掏出自己的硬挺的阳具,凑上那油亮的rou口。只是轻轻用力,guitou便陷入了一半,湿滑的嫩rou裹紧了入侵的异物,软软地往里吮吸。 竟然这么软……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身体往下压,沉入夫子体中。 “……呜呃!!!唔啊……!” 虽然润滑到位,但巨刃入体,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