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嘱:蛇靖就彻底阳痿。换尿道杆,巨痒之下恐惧哭泣,滂湃漏尿
rou口像蚌rou一样缓慢地张合,从中露出被yin水浸泡一天一夜后莹亮如珍珠的牛角杆身……他眼神沉郁下来,声音低哑。 “忍着。放松力气。” “啊,忍不了,好难过啊啊!”青年却是昂起了头,因为要害在人手中,只敢四肢小幅度地挣扎。腹中不知道是精是尿的液体被煽动,感觉已经灌满了尿道,只等堵精杆拔出就要喷发。他被恐惧感和巨大的快感刺激着,爆发出难耐的哭喊。 “别拔了!呜啊……想射……要漏了!呜啊……” 杜柊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已拔出大半的堵精杆无力阻挡饱满的精尿,边叙恐惧地看着那牛角小杆一点一点往上升起。 “不要不要不要……要射了,真的要射,帮我堵上啊啊啊——” 噗嗤——轻微的破空声。 在小皇帝将近崩溃的神情里,杜柊突然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压住,手指在他会阴的几个xue位轻轻拂过。 “不必担心,尿吧。”他柔声说, 边叙的yinjing突突弹跳几下,顶端的小口一张,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液体陆续喷了好几波,每一波都比前一波喷得更高一些。等喷了一会,青年的身体猛地弓起,上半身几乎离开床褥,一道微黄饱满的水流从茎口再次喷射而出,气势十足地打在前方杜柊的处。 排尿的过程比潮吹更为漫长,青年身体嗦嗦抖动了将近半盏茶时间,才无力落下。他身下漫开好大一片深色的、温热的水印,连着杜柊身上白衣的污渍一起,都是他尿液的杰作。他瘫软在自己的尿液里,呼吸凌乱,随着喘息的频率,软软垂在一边的yinjing口还在溢出涓涓细流。明明不是射精却更胜射精,涣散的表情里竟带上了一种难言的满足媚意。 杜柊并不在乎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