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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地蹲在小木屋上舔毛,尾巴挂着铃铛,静观底下的闹剧。徐图与厉卿的酒量都很能唬人,喝倒对方也只能算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因此他们默契地没有喝太多,仅仅享受酒精上头时的微醺之感。 “昨天到的新品,尝尝?” 徐图拿出两根全新包装的玫瑰花烟,问厉卿要打火机。厉卿摇头拒绝,将昂贵的玫瑰花烟插进酒杯里:“戒了。” 褚央闻言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徐图诧异万分,要知道厉卿曾经抽烟如喝水,每年在花烟上的开销之大一度让塔以为他在偷偷吸毒。厉卿很坦然,手掌搭在褚央腹部无意识摩挲:“结合之后就很少抽了,现在觉得花烟的味道很难闻,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习惯的。” “变叼嘴啦。”褚央用手指回应厉卿,话语间明显带着笑意,轻松而欢快,“是不是?” “嗯。”厉卿低头与他对视,“和你一样娇气了。” 徐图哀怨地说:“真该答应我妈今天晚上去相亲,亲爱的同志们,我也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褚央对八卦一向很感兴趣,嗖地坐直身体,眼神兴奋:“相亲?男的女的?” “男的。”厉卿似乎比徐图本人更了解他的相亲对象,“娘胎里定下的娃娃亲,从小和他穿一条开裆裤长大,要是他们俩中有一人觉醒成向导,孩子现在都能打酱油了。” “哦——”褚央憋笑,“所以很不幸,你的青梅竹马是同你一样的男哨兵。” 厉卿补刀:“还比他高两厘米。” 徐图欲盖弥彰地拍桌子:“Alligi你不要张口就来!我的青梅竹马不也是你的青梅竹马?咱俩不是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