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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藏着,都给我搬出来喝干净!” “行。”厉卿拉开车门,“谁先倒谁穿裙子跳舞。” 褚央大惊失色:“你们私下什么都来啊?” “小央央,你别被Alligi衣冠禽兽的模样骗了。”徐图回头对褚央抛媚眼,“他比你想象得恐怖一百倍。” “别听他乱说。”厉卿捂褚央的耳朵,“我有多安分守己,你还不清楚吗?” 褚央还想反驳,被厉卿盖住嘴拖到大腿上,被迫承受狂风暴雨似的抚摸。徐图就在驾驶座开车,褚央不敢发出声音,娇嗔而顽皮地咬厉卿手背,舌头绕着小小的伤口打转。厉卿一边和徐图谈论理财计划,一边揉捏褚央耳后的性腺齿痕,等到了家,向导腿软得站都站不直,躲在厉卿后背不肯露出羞红的脸颊。 结识十数年,徐图从没在厉卿脸上看过如此温柔的表情,甚至觉得有些这个词与厉卿挂钩都很匪夷所思。近距离接受猫粮暴击,他酸溜溜地说:“向导都这么粘人?我爸对我妈也这样。” 厉卿走进客厅,把褚央放到专属的沙发椅,用印有锦鲤花纹的绒毯盖住他,放低声音:“可娇惯了。” “酒吧里调戏褚央的那个哨兵,你对他没有想法吧?我看你出门前把他带到巷子里去了。” “有。”厉卿言简意赅,“留了口气。” 言下之意,管他半生不死缺胳膊少腿,不死就行。徐图无奈摇头,打量墙壁上的猫爬架与各种猫咪玩具:“去年你让我装修客厅……都是给他弄的?” “不然呢?”厉卿带徐图去地下室酒柜,又取了冰块和薄荷草,“小猫太难养了。” “这么难养,也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