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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地对加尔比恩挥手,起身走到呆滞的褚央面前,脱下外套披到他肩上:“穿这么薄,不怕着凉?” “地暖开得足,卧室里有点闷。”还没睡醒的褚央思维有些慢,迷糊反应过来,“他……是不是看到了啊?” “没事,加尔比恩不会在外面乱说。”厉卿觉得有些好笑,“现在不叫表哥了?” “呀!”褚央羞恼地瞪了厉卿一眼,“还不是你害的!” “对不起。”厉卿毫无诚意地道歉,“为了表达歉疚,我特意准备了褚向导爱吃的刺身,要不要先吃再原谅我?” 厉卿的脑回路就是如此奇怪,相较于劝褚央穿裤子,他选择先把向导喂饱——反正裤子穿了又会脱,把时间浪费在这样机械的运动上一点也不划算。褚央窝在沙发里吃东西的时候,厉卿便用毯子捂住他的脚,充分尊重中医“寒气入体”的伟大结论。 “加尔比恩找你有什么事吗?”褚央用厉卿的手机刷新闻,“居然都中午了?你怎么不叫我。” 厉卿没有隐瞒褚央:“昨天的那个庄家你还记得吗?他死了。” “啊?”褚央猛然转头,惊诧地说,“和你打大丰收的李先生?死了?被人杀害的?” “是的。”厉卿从身后搂住褚央的腰,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有人说他是被向导致幻后杀死的,所以我怀疑,左潇很可能已经上船了。” 褚央面色凝重:“为什么说他是被向导致幻的?” 厉卿没有透露自己凌晨的行动,只解释说警察找他调查情况,给他看了现场照片。有经验的哨兵都能看出尸体刀伤的问题,多半是在向导引诱下自残身亡。 “原来如此。”褚央煞有介事地说,“不过他那副嘴脸,早晚得被人收拾,我看他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