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来得简单实用的多,用拳头和刀子说话的人从来不懂何为君子之礼,世子和赌徒扭打成一团,灵活的身体扭成极端的形状躲过冲撞过来的每一拳,好像猛撞过来的山野猪或者是暴躁的犁地的牛,受惊的马儿在外面嘶鸣。躲藏起来的金发少年弯着身子躲过横飞过来的桌子,一边的锦袍垂坠的高个子男人走来,抽着恶臭熏天的烟用眼神指使着那些赌徒:

    还想要小命就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打,别在自家地盘撒尿拉屎。

    只知道桌上的筹码游戏遍地开花,在赌场被拆成狼藉一片前你被推搡着只能撞开歪斜的门,骨头就像经过风吹雨打的破旧木门一样发出响声,被一脚踹出去之前有人喊着:“哎哎哎,给爷让让,爷掏了钱自然也要露一手。”

    “你们也太菜了!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崽子都打不过,我押注的钱是买你们输的还是喂你们大粪的!”

    只感觉是一刹那的事情,一带一个的连环尖叫着冲撞过来,撞到门后世子稳住往回退的脚步,只是转身又闪过一个飞过来的拳头,凭借矮小的个子转身掐住手腕揍到男人的鼻梁上,回旋踢到脆弱的裆部,背后伸手扼住世子脖颈,挣扎着一口咬到厚糙的皮上撕咬着,小狐狸一般的犬齿刺入rou皮,见了一点血就能让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喊着痛放开你,翻身手在腰上的短剑犹豫着要不要拔出来,一开始只是想救下那个金发的孩子,却没想到不知怎么突然形成了血腥弥漫的赌局,世子知道自己的性命早就被当作赌注,无论怎样都是钱币主宰着的战场,为一股钱臭味感觉到恶心,但全身的钝痛让她没心情思考太多,只是躲着压过来的赌徒们,rou体间的暴力博弈,高跟靴子踩在土壤上留下重重的印子,靠着脚跟的力度冲上前送上足以晕眩的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