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重圆
便说过培植欧碧的方子已失传,那方子便是以“药”养白牡丹,从以催生出欧碧。 思及此,陶华啊了一声,问他:“莫非玉楼夫人便是欧家后人?” 李隐点头笑道:“正是。” “那你……你是想?” 李隐叹了一声,“夭夭,那日因揭画一事才生了这许多事端,每每想起便后悔不已。我往后断不会再有事瞒你。我对玉楼夫人好,不过是想要她手中的欧碧方子,去把你的画换回来。” “那……那是既出之物,你又何苦……” 李隐听得又重重握了下陶华手心,“我方才已同你说过事在人为——只玉楼夫人着实难缠得很,她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你今日为了救她已是受了这般重伤,难道她还不愿意松口?” 李隐听了一笑,“你道人人都似你这般心软?前些日子为了这方子我已是许了她许多方便,又送了大礼,她兀是不愿……后来却是提了个条件。” “是甚么条件?” “她要我把他男人抓回来交予她。” 陶华听了不禁道:“她……她之前还与我们道你是她的男人呢。” 李隐听得气笑:“你莫要听她胡言乱语!” “那玉楼夫人的男人是谁?” 李隐听了,哼了一声方道:“她的男人是那窝马贼的第二把交椅。那人武功甚是了得,名唤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