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杆玩后X玩到流,用P眼研墨写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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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后xue又酸又胀,还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强烈的痛感,脊背猛地弓起,足尖也奋力绷直, 生理泪水已经从少年微微上挑的眼角流落下来,薄唇沾满了唾液,晶莹剔透,一张一合的好不诱人。 他带着哭腔“奴喜欢、喜欢被殿下玩弄jiba和…小、xiaoxue……呜……奴喜欢被殿下玩jiba和xiaoxue!!!” 似是怕成宴再找茬,少年重复了两遍,声调甚高,显然已经将脸皮抛到了九霄云外,破罐子破摔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成宴满意地松开了抓着少年的rou茎的手,但却将那狼毫玉杆留在了少年体内,甚至往深处推了推,又顶得刚缓过了些许气来的少年浪叫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拍少年手感劲道的臀部,“站起来吧。”在少年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转身去寻找宣纸。 “它……还在里面。”昂藏七尺的少年此时窘迫得像只鹌鹑,腿间jiba依旧傲然挺立,双腿已经闭了起来,但还高高举着,后xue夹着东西,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成宴已经将宣纸扑到了地上,墨砚放在一边。冷冷地撇了那边一眼,“直接站起来。” “还没完呢。” “以下犯上、顶撞妻主、玩弄权势,这几种罪名,你选一个。” “或者帮本殿研墨,再写几个字。” 许寒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的宣纸,又看了一眼一旁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臂站着的成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不可置信般开口,“殿下的意思是让我用……来写字?” 少年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坐在凳子上,后xue还紧紧吸附着那支狼毫,成宴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着未免也太羞耻……被一支狼毫cao得屁眼几乎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