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终于得偿所愿
,情不自禁地用掌心拢住挺立多时的rou茎,顶端渗出黏腻的清液,他胡乱揉弄柱身,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攀升。前后夹击的刺激令方澈不由抬起腰身,指节摩擦着xue壁滑向极深的地方,不知偶然划过某处突起的软rou,与之前细水流长的快感截然不同,柔韧的腰腹被激得紧绷,白光在方澈眼前一瞬而过。 前端一泄如注,xuerou绞紧了含在其中的两指,yin水横流。 方澈狼狈地瘫倒在床上,咬在口中的被角随齿关放松那刹落到了一旁。微凉的白灼溢满指缝,看起来颇为色情。芬芳茶香不但没有因此收敛,反之愈加浓郁,情潮也更为汹涌。这点安抚无异于隔靴搔痒,身处雨露期的坤泽十分缺乏安全感,方澈需要柳暮清幽且温和的信香来抚平欲望,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 身体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方澈知道他不能坐以待毙,可酥软的身骨并不能让方澈得偿所愿,水雾朦脓了眼眸,他被炽热的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忽然,门不知被谁人从外推开,夜深露重,料峭寒风徐徐拂来,方澈被吓得一激灵,扯过被褥企图遮掩自渎后yin靡的痕迹。 他不想让除柳暮以外的人看见这幅模样。 “方澈。” 听到熟悉的声音,方澈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率先开始分泌yin水。 “柳暮..帮帮我。” 深陷情欲中的坤泽遵循本能去寻求乾元,坤泽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昭示着即便这个乾元什么都不做,只是唤方澈的名姓都能让他止不住的流水。 “砰”一声,门扉被人轻轻合上,苦涩清香中那一丝回甘似有似无的引诱着柳厌,尽管乾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