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漫,他滚了滚发紧的喉头,“我、我不能对你做这种事,是蔑伦悖理,对你不好,对徐施主他也......” 伍秋听慧净提及徐子庆,步子一顿,渐渐红了眼眶:“你怎知什么是对我好,什么是对我不好?自从遇上你,我在徐府每日皆是煎熬。此经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我不求师父对我有什么承诺,只求留下一点回忆,伴我度过漫漫长日......” 伍秋不再接着往下说,慧净只闻隐隐的啜泣声,耐不住怜惜转过头。伍秋正撇着脸,咬唇忍泪,黑发半垂侧脸和胸前,衬得如雪的肌肤愈加白皙,而眼尾染开红晕,美得脆弱不堪。一种比怜惜更深切的陌生情愫爬上心头,慧净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惊不已,又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伸手扶过伍秋的脸,一双雾蒙蒙的眼看过来,叫他一时忘却伦理纲常和戒律清规。 两人缓缓步至床榻,相视而坐。慧净手掌穿过青丝,捧起伍秋的脸,贴着双唇,尝到咸涩味道。 伍秋似乎是因为下了决心,举止更为大胆,他仰头搂住慧净的脖子,贴唇半晌后,殷红的舌尖探出唇间,一点点描摹唇瓣轮廓,将其舔湿得发亮。他用徐子庆调教的那一套来伺候僧人,以为能撬开对方的嘴,不料对方始终不动。实在走投无路,他分开吻,贴着慧净的鼻尖问他:“你可以把嘴张开吗?” 慧净喉头干渴,下意识地舔舔嘴唇,恍然意识那里被伍秋舔过,又生生停住,半张开嘴。一副驽钝的模样,跟昔日里的沉稳冷静截然相反,但落在伍秋眼里,倒觉得可爱,胸口涌出绵绵的情意,又害羞又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