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未落,粉唇也被咬得渗血。 好可怜。 徐子庆挺腰,将阳具挺入更深,泪珠随抖动的眼皮掉落。酒气和情欲腾地翻涌上来,他猩红双眼,钳住伍秋细小的下巴,打桩似抽送,顶得伍秋泪珠接二连三断断续续落下,那可怜样子直叫他走火入魔,只想百般玩弄。 这一夜,其实跟过往的每一夜相差无几,伍秋却分外地难熬。他白日里一直飘飘然快乐得飞在半空的心,像是被徐子庆砰地摔在地上,外围的糖衣碎了,里面是不得不面对的千疮百孔的现实。 被徐子庆cao得晕过去,伍秋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起床,意外的是,徐子庆帮他做了清理,桌上还摆好素斋饭。要是放在几个月前,伍秋说不定会为此感动,可当今日经不住肚饿的他将食物送进嘴中时,只觉得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一滴滴落入碗中。 接下来几日,伍秋没有去找慧净。 他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悸是为何故,也知无药可医,不敢去面对那僧人了。他整日坐在寮房里念佛,等待徐子庆回来。徐子庆倒也没再像那晚强硬,还说了好些道歉、甜蜜的情话哄他开心,他时而回应笑笑,徐子庆就夸他好乖巧,一副疼惜得紧的模样。可他心中毫无波澜。 他的悲伤,他的喜悦,此时此刻,皆与徐子庆无关。 临近下山回府,伍秋才忽然想起那日采摘的水芙蓉,趁着它还未萎蔫,赶紧煮成药汤给陈巧端去。 陈巧见他端的药,脸上满是惊讶,伍秋还是第一次见陈巧有如此惊恐的表情,以为她是心疑药有问题,便自己在陈巧面前用勺子轻啜了一口,才递与她。 过了半晌,陈巧的惊讶神色淡去,打开房门让伍秋进来。 她吹了吹药,小饮一口,平淡地说:“是水芙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