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想要可以每天都在玩的人一定没有忍受过每天都在玩的无聊
之类的,那些花在我身上的钱,我希望可以……还给她。」 「哈,抱歉,看看我的车吧,」我不禁讽刺地笑出声,「我的钱,也没有你想像得多,这台车甚至不是我的,是我从父亲那边继承来的好吗?」 「唉,大家都很辛苦,这样吗?」她不禁苦笑。 「再一个试试看?」 「唉,那,或许……我也想跟其他的朋友们道别吧。」 「这个不是不行,但我得要考虑怎麽进行,感觉会麻烦到很难执行。」 「嗯。」 「还有吗?」 「一下子,想不到啊。」 「嗯。」 身周的车子动了起来,我才注意到,号志灯已经转换了几秒了。幸好我刚刚停得靠b较边,没有挡到谁的路,才没有被人叭。我赶紧加速,向前冲刺,几秒後,我已经再度超越刚才几个跟我一等在起跑线等待起跑灯的高雄选手,回到第一位了。虽然高雄的选手已经算是很棘手了,但台中和桃园的我觉得最可怕。 不久後,我们到了台铝,附近没有啥太好的停车位,倒是有一片明明已经写着禁停机车、却布满机车的人行道有个缺口。方便通常都是出自於不守规矩,不是吗?哈,我的不方便倒是出於不守规矩,是吧?要是我就照着以往习惯的路数,直接一颗子弹打穿她的眉心,我就不必处理她的问题了,就没有那麽多麻烦事了。但老实说吧,就你我之间、不要跟别人讲喔──我孤单太久了。 否则我怎麽会跟你对话呢? 我上次来台铝的时候,还是跟高医的朋友──虽然现在应该只能算是所谓同学了吧。当时还偶尔会一起打羽球、逛街、喝酒、打P、打保、夜冲、夜唱的朋友们,全都没有在联络了,反而有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