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想要可以每天都在玩的人一定没有忍受过每天都在玩的无聊
亮,我再度骑车,但等到再碰上红绿灯时,我才发觉自己b平时少过了两个路口。想着她的问话,我不自觉地放慢了一些速。她没有说话,但我发觉她还是透着後照镜悄悄地瞧着我。我有GU冲动,想要跟她讲些啥,或许是父亲的事情、或许是爷爷的事情,之类的,怎样都好,但我没有说。多说无益,大概就是讲这种情况吧。 「我……」她张了口,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请说?」 「我想,我的遗愿有好几个,可以跟你讲吗?」 「说说看。」 「我在想,或许,你之後的Si者……也可以像……对我这样,你知道,让他们有些时间跟家人道别,完成一些愿望。我想,他们都会很感谢你的。」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只是,我做不到,甚至,我都担心到今天结束之前,我是否狠得下心将你给杀了。哈,没错,我只是说说,我当然还是会杀了她,只是,我不觉得我自己可以那麽快就忘记她,甚至,我觉得她也会成为我噩梦中的一员。 我到现在都还时不时地会梦到第一个Si者,那是一个中年大叔,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工地头子,主要承包一些透天、别墅的建案,从十五岁就出来工作,已经有了三十年的资历。当我把刀抵在他脖子上时,他涕泪纵横的表情、叨叨絮絮说起的家人、握在手中的妻nV合照,以及後来洒了满地、甚至浸Sh了我鞋袜的鲜血,连续一个月纠缠着我。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还有呢?」我静静地问。 「我、不知道。可能,我想要看看雪吧,跟我妈一起。」 「不行,你妈是局外人。」 「那就……我不知道……可能,可能留一笔钱给我妈吧……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