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想要可以每天都在玩的人一定没有忍受过每天都在玩的无聊
的地下室停车场停好,带着她上楼。路上我们并没有聊啥太过重要的事情,只是随口谈了点音乐、电影的事情。我们两个的交谈已经有些变质,而且是往好的方向,一开始,她总是断断续续、沉Y再三,虽然努力套近,但却也充满了怯生生的恐惧在内,而我,一开始我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着点Si神的尊严与距离,讲话也相对不客气,但现在我们的交谈,已经像是普通朋友一样了。 我想,对我来说,杀个时间没有啥不好,我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了;对她,她可能已经接受了她的命运,又或者她更努力地想要反抗,总之,对於Si亡的恐惧,现在毕竟还没有贴到她脸前,她──勉强还能够视而不见,故作镇定。我猜啦。这样也好,我不想要跟一个随时都担心要挂点的人聊天,尽管那是事实。 我以钥匙cHa入锁孔,咖咖两声开了门锁,推门入内,电视正在播着,是我在出门前就设定好的电影《九品芝麻官》。爷爷虽然从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周星驰,觉得他非常有才华,更觉得那些故事颇有深意,我自己是举双手双脚赞同,但老实讲,现在的电影台一年可以播上个破百次──真得有那个必要吗?我觉得没有,但爷爷觉得有。 他就是那种如果有周星驰在播就绝对不会让我看啥《神奇宝贝》、《数码宝贝》、《库洛魔法使》的人。爷爷开始老人痴呆後,仍然对周星驰有浓厚的兴趣,似乎是看得够多了,b自己的孙子还亲,偶尔他会忘记我的名字,但从没有一次错过周星驰的笑点,总之,为了让他开心,我特地从网上找了资源,下载到电脑播放器中,每天都放给爷爷看。 「请进,冰箱放桌上就好。」我跟张芝盈说,用手指着一进门就能看到的餐桌,然後我一个厕身走到客厅,